【催眠狂想曲:神雕邪传】作者:diojoestar 发表于: 2018-05-29 12:12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催眠狂想曲:神雕邪传 作者:diojoestar 转帖与:风月大陆 大胜关,陆家庄。 建庄者是「东邪」黄药师四大弟子之一的陆乘风,原建于太湖边,但被「西 毒」欧阳峰一把火烧掉之后,就改建于大胜关。一代大侠郭靖及黄蓉夫妇,非但 与现任庄主陆冠英夫妻交好,黄蓉更是陆乘风的师妹,两家交往极密,因此每当 襄阳战况稍缓,郭靖总会带同妻女及徒儿,于庄内小住数天。 夜深人静,但黄蓉仍然未寝,她花上数晚时间,把丐帮的帐目整理。丐帮虽 是乞丐组成的帮会,但毕竟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中淨衣派更不乏家大业大之辈, 所以帐目及组织的管理,还是非常繁重。更何况郭靖、黄蓉夫妇身襄阳安危,黄 蓉近年更把大量的丐帮资源用于守城之上,可以说她手上的这盘帐目,与大宋 存亡唇齿双依,所以再累,她也要第一时间整理。 把帐本锁好后,黄蓉由书房回到了睡房。丈夫郭靖早已入睡,不是他不体谅 黄蓉辛苦,而是黄蓉要求的,她深明大义,知道丈夫身繫家国安危,极需充足休 息,所以勒令丈夫每晚先行休息,否则以郭靖耿直的性子,爱妻如命的性格,黄 蓉工作多久,他也会等下去。 黄蓉来到床前,望着丈夫坚毅的睡脸,心中柔情万缕。二人成婚多年,感情 深厚,连女儿也长大了,但能享受过的閒静日子不多,成婚数年更要带大三个大 毛孩,又忙于坚守襄阳,闰房之乐渐少。黄蓉爱怜地轻抚郭靖粗糙的面庞,心中 充满怜惜,暗叹几年间,靖哥哥已老了许多。郭靖虽然受惯大漠风霜,又得道家 功诀养生,但忧国忧民,面上已现岁月痕迹。反倒是黄蓉,相貌得天独厚,又有 「九花玉露丸」养颜,容貌之美、身段之佳竟与少女时代相去不远,说她是一女 之母只怕外人难以相信,有时与郭芙走在一起,旁人不知,还以为是姊妹双娇, 各擅胜长。 难得清静,黄蓉也不急于就寝,昂首凝望窗外圆月,心中柔情百转,念滋滋 的就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也不知他现在怎样呢?」一想到缠绕心头的那个「他」,黄蓉就感到心头 狂跳,双颊如火烧,那种炽热,还有向下蔓延之势。 正痴想间,房内突然传出数下极有节奏的犬吠声:「汪、汪汪汪汪、汪。」 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野狗,吠得古怪,扰人清梦。 吠声虽低,但听在黄蓉耳中,却有如春雷乍响般震撼。她霍地站起,第一个 反应是冲 门而出,但方打开房门,被夜风一吹,神志稍为清醒,又踌躇起来。她俏然 的站在门 前,欲进还退之间,又传来另一阵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犬吠不住传来,黄蓉终难敌声音中催促之意,一咬牙,施展轻功,就往声音 的来源寻 去。一开始,她还能控制,刻意的放慢步速,但当又一次犬吠声现,她心头 狂跳之下, 顾不得身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急掠。传自桃花岛的轻功何等迅捷,几乎是 数个呼吸 之间,就已经循声音的引领,来到一座荒废的破庙。 明亮的月影之下,破庙之内异常阴暗,如一潜伏的恶兽,张开巨口,等待猎 物捕食。 在黄蓉眼中,阴沉的破庙更像是无底的深渊,一进入就会深陷其中。虽然一 个人也看 不到,黄蓉敏感的芳心还是感到庙内有人在等待自己,那人正是她这些日子 以来繫在 心头,无刻或忘,每一想到那人的身影,她就感到情思难禁,身不由己。 既来之则安之,黄蓉从不是处事犹豫之人,抚平心中荒乱,就踏进黑暗的庙 中,勇敢 地面对一生中最大的梦魇。 庙内无灯火,也无香烛,只有一丝月光从残破的窗外透入,隐约照出遍地残 破,还有 一男人的影子。黄蓉一看到那男子,芳心剧震。虽然一早已知唤她来的是谁, 但看到 此人时,她仍然难掩激动。 「你…找我来…所为何事…」因为紧张,智比诸葛的「俏黄蓉」突然连说话 也断续 起来。「你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一走就音讯全无,我还以为你已经 曝尸荒 野了。」口中说得刻薄,但语气中关切之意却是无法掩饰,一腔关怀却如石 沉大海,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黄蓉既羞且气又怒,泪珠已在眼眶打转,顿足娇叱:「你再不说话我…我就 走了。」 「过来﹗」低沉声音自庙中深处响起。黄蓉本就立定主意,绝不再向此人降 服,但久 违的声音入耳,心神就迷迷煳煳,意识还未转过来,身体已经作出反应,含 泪纵身投 入这人怀中。她娇巧的身体被男人一把抱着,玲珑剔透的曲线紧贴于男人胸 前,鼻中 呼吸着熟悉的男人气息。 「你…」男人根本不让黄蓉有说话的机会,她才吐出一个字,檀口已被封着, 一根又 粗又湿的舌头强硬的塞入,先是挑弄起她的丁香小舌,然然扫遍她口腔内的 每一吋。 强硬中隐藏着高超舌技,让黄蓉心神俱醉,本就不高的抵抗力彻底瓦解,也 吐出香舌 相互纠缠不休。她双手主动的缠在男人粗颈之上,娇小但丰满的胴体犹如不 安份的长 蛇,不断扭动奉迎,那还有半分「天下第一帮」帮主的清冷自若,简直就是 久旷的怨 妇,在向情夫求爱。 良久,二人终于分开,饶是黄蓉功力深厚,但过久的深吻加上激动的心情, 还是让她 娇喘连连,好一会才能喘着开口:「你…你这人…永远也是这麽急色,一来 就这样对 人家。」最后的「人家」两字既娇且媚,配合沉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散发 着异常的 诱惑。 「你也不是一样吗?还是这麽放浪、这麽淫荡,真不愧是我的小性奴。」男 人的声音 无比的猥亵,但对黄蓉而言,却是最难挡的诱惑。 「不准、不准你用那种字眼形容人家…」口说不愿,但「性奴」二字一入耳, 黄蓉就 感到全身通上下过一道热流,兴奋得抖震起来。 「你有抗议的馀地吗?嘿…」 黄蓉还想再说什麽,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着,早已情动的她立即沉醉其中, 忘记说话。 这次的吻短得多也浅得多,几乎是一接触就分开了,让黄蓉恋恋不捨。她食 指轻按朱 唇,带点哀求的意味道:「让人家看看你好不好?」 请求几乎立即获得反应。男人自怀中取出火摺子打着,燃起身旁的烛台,微 弱的烛光 映照出黄蓉带着红霞的豔容。她痴迷的看着面前烛下的男人,彷彿他就是自 己的主宰、 信仰。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被广传为「天下第一美人」黄蓉深情望着的, 竟然是个 胖得像颗肉球的男子。男子年事已然不轻,一张脸又圆又大,大至一对小眼 睛深陷其 中犹如两粒蚕豆般,既丑且笨。 「你瘦了。」黄蓉伸手轻抚男子的面庞,痛心的道。瘦了也胖成这样,很难 想像他最 胖的时候是什麽样子。 「塞外生活艰苦,食物又难吃,瘦少许是难免。」男人装作潇洒的笑道。但 他一笑, 满脸肥肉堆起,形成层层摺纹,一双眼睛如深陷肉堆之中,非常呕心。但黄 蓉看着他 的目光,却是如此的痴迷不捨,她紧紧搂着胖子满佈赘肉的颈,彷彿一鬆手 他就会凭 空消失一般。 「塞外?你到塞外去干什麽?」黄蓉一脸讶然。这刻她才知道男人失踪数年, 竟然是 远走塞外不毛之地。 男人又是震着肥肉的笑。「你丐帮子弟遍佈天下,我不远循至塞外,如何生 存至今?」 黄蓉面色略沉,轻啐一声:「胡说﹗你早知我已撒销追捕令,还命令帮内弟 子,见到 你这位前长老要好生招呼。什麽远逃只是藉口,你到塞外定是另有图谋。」 男子呵呵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意味。「你也懂得说我是前长老,还是 在众目睽睽 之下,被你逐出帮派,我那还有面目留在中原?」 男子之话一出,黄蓉立即感到满腔委屈,双眼浮现雾气。「你还怪我当初逐 你出门… 又不想想你怎样对人…第一次见面就用那邪术对付人家…我那时又未…」 一想到和男子初见时的光景,还有之后的绮丽春光,黄蓉就羞得低下头来: 「只要 你说一句话,丐帮帮主之位,我不是拱手相让?我哪还有拒绝的馀地?我连 人也是 你的了…还有什麽不属于你…你何苦如此损我?」 男子面露得意至极的邪笑,轻声询问:「人老了,耳朵不太清楚。你再说一 遍,你 是属于谁的?」 黄蓉低着头,羞怯一如待嫁少女般道:「我是属于你的,属于丐帮彭长老的。 很多 年之前就是了。」此言一出,黄蓉身心俱软,悔疚之中,又带点兴奋,旋又 暗叹数 年不见,自己还是难敌此人魔力,主动开口投降。 彭长老﹗此人竟然是前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当日曾用慑心邪术把黄 蓉夫妇 二人擒获,最后反被逐出丐帮的彭长老﹗但此人是如何和黄蓉连繫上,并发 生如此 「亲密」的关係?当日他被白凋啄瞎一目,又是如何复原的? 「哈哈哈﹗」彭长老得意大笑。「说得好、说得好,真不愧是我听话的淫奴。 数年 不见,你越发美豔诱人了。」 黄蓉这次再没出言反对,就只是低着头,柔顺地伏在彭长老怀中,就像是一 头柔顺的家猫。 「来,坦坦白白的说,有没有挂念长老啊?」 黄蓉的头垂至几可触及饱满的胸膛,以细约可闻的声音回答:「有…」 「大声一点,长老听不清楚。」 「有﹗」黄蓉深吸口气,薄薄的衣衫下,可见丰盈的玉乳因而收放,她的语 气像是 豁了出去,但态度还是无比的驯服。 「抬起头,看着我回答。」彭长老声音中的淫秽意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 比的威严。 黄蓉娇躯轻震,既羞且喜的抬起玉容,深深的看着彭长老说:「有…蓉儿有 挂念彭 长老,天天挂、时刻挂,无有不挂…」此话彷彿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意志, 一说出 口就全身软麻,只能靠彭长老的一双粗臂扶着,才不致倒在地上。 彭长老目射奇光,直勾勾的望入黄蓉精莹若冰的双目,柔声问:「挂念彭长 老的什 麽?」同时一对魔手开始顺着黄蓉的玉背,来回抚弄着,就如在弄平小猫儿 的背毛 一样。 黄蓉一接触到他诡异的眼神,就心头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别是当 他低沉 又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入耳,黄蓉就神志昏沉,身心怠倦。但绵软之中,身体 又变得 无比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个动作,指头的每下抓捏。迷煳的心神 与敏感 的身体是如此南辕北彻,又息息相关,就好像身体越兴奋,头脑就越沉迷… 「说…告诉长老…最挂念长老的什麽?」彭长老的声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风, 轻抚黄蓉 心神,眼中神彩闪烁,特别是理应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断变幻着紫色的光芒, 状极 诡异。看在黄蓉眼中,彭长老的左眼却是天下间最瑰丽的宝物,更胜任何宝 石,只 要一望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最挂念长老的眼睛、还有长老的…长老的阳物、也挂念他的双手、嘴巴 及声音…」 黄蓉如身陷梦中,喃喃的梦呓着。这时的她,已经全身透着温热气息,就连 口中呼出 的香气也是暖的,身上透着一股媚荡意味。她似是春情难奈,纤腰轻扭,娇 挺的双峰 在彭长老饱满如胖妇的胸前来回磨擦,磨擦为双丸带来酥麻感觉,令她心动 不已。 「有没有一边想着长老,一边自慰?」彭长老看到黄蓉已经动情,笑得更淫 更邪, 一双小眼睛几乎被胖面挤进了肉缝之中,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着摄人心魄的 魔力。 说话间,他一手扶着黄蓉的纤腰,一手抓向那饱满的酥胸,轻搓数下,就去 解那 颈上的钮扣。 「有…蓉儿每挂念长老的时候,就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解决…」淫秽的话 语根本 不应宣诸于口,即使身在术中,黄蓉还是难免羞愧,恨不得把头埋到彭长老 怀中, 好隐藏涨红的俏脸,但偏又不捨那令她甘心降服的目光。一手更是忍不住的 伸向了大 腿的尽头,似要再次以手以减轻那处的空虚和痕痒。 「你的靖哥哥呢?你靖哥哥不能慰藉你吗?自慰是不是想着靖哥哥的大肉棒。」 黄蓉只感到内心一阵绞痛,为了失身于彭长老而悔疚不已,哀求道:「不 …求求你… 别提靖哥哥…是我失节…对不起他…求求你…在我俩一起时别提起他…好不 好?」 说到后来,已是声泪俱下,娇颜沾上点点泪珠,端的是我见犹怜。 彭长老摆出一副慈爱的面孔,柔声道:「蓉儿小乖乖,听话告诉彭长老,是 不是郭靖 满足不了你?有没有想着郭靖来自慰?乖乖的答了就再也不提这个人。」此 时,黄蓉 胸口的衣服已被解开,耸挺、雪白、软绵的玉女峰在衣帛之间漏出,如像暗 室中的两 团圆月,光亮诱人。彭长老一手就掌握了左半边的酥胸,只觉满手皆软,形 状随动作 而千变万化,当他用力一握时,部份雪白的玉肌竟然从指缝间挤出,柔软度 相当惊人。 敏感的乳房被肆意玩弄,触动黄蓉的渴求。她知道不老实回答,彭长老绝不 会让她如 愿,心中轻轻的对郭靖道歉,横了心,腻声说:「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 人能满足… 满足淫荡的…蓉儿…呜…即使靖…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着彭 长老来 自慰…」 但这样的回答却未能让彭长老满意。「不成、不成。可能太久没说了,蓉儿 怎麽说得 如此断续。听话,看着彭长老的眼睛再说一次… 「看着我的眼睛…深深的看着…你要记着永远都是彭长老最亲最爱的好蓉儿…乖乖的 重覆一次长老告诉你的指示…」 黄蓉在彭长老淫无比的异术控制下,心醉神迷,如梦似醒,玉唇轻吐出那些 深埋在 脑海意识深处,不会磨灭的指示:「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淫荡 的蓉儿, 即使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我会想像我的手 指是长 老的手指,他在玩弄我的身体,玩弄着我的心灵,淫荡的蓉儿将会在他的挑 逗下, 全心全意的奉献…噢﹗」最后的一声呼喊,却非出于彭长老的指示,而是胖 子大力 扯开她的衣裙,下身一凉时的娇呼声。然后,一根与彭长老年龄绝不相称, 粗大坚实 如铁的肉棒就插入了黄蓉的花穴之中,与绝色美妇连结在一起。 彭长老坐马沉腰,双手托着黄蓉两瓣雪臀,肥腰有节奏的用力,一下一下的 都撞在那 最幼嫩、最不堪接触的最深处,让黄蓉嚐尽欲仙欲死的滋味。这时的彭长老 岂还有半 分中年胖汉的模样?虽然仍然圆胖如昔,但神态凶勐,举动有劲,腰力尤其 雄勐过人, 就算像头猪,也是头威风十足的山林野猪,更是雄野猪王,天生的征服者。 而被征服的,自然是武林中人绮梦的对像,暗恋者不知凡几的黄大帮主。久 违了的快 感如怒潮般狂涌而至,将理智、道德、责任洗擦得一乾二淨,剩下的就只有 最纯粹的 情慾. 黄蓉一度以为可摆脱这个邪恶男人的控制,但久别重逢的欢愉令她明 白,自己 是心甘情愿的给他姦淫。她甚至愿意一直被他淫慾,直至天荒地老为止。 明豔聪慧、天下景仰,但被调较成非常淫荡的美女帮主;年高肥胖,天下不 齿,但 淫技超凡的长老,矛盾的组合但二人都乐在其中。在高潮来临的一刹那间他 俩灵慾 一志,忘却了谁主谁奴,就只是知道欢乐就存在于一棒一穴之间,直到那一 刹那的 爆发,分散、零碎,然后重组,重组之后,他俩的身上都拥有对方的部份精 华,这 才是真正的交欢,真正的结合。 黄蓉娇小莹白的身体伏于彭长老的肚皮上,娇嫞地闭上眼睛,聆听着彭长老 悠长的 呼吸,感到极度的软弱无力。也就唯有这个男人,才可以让她在一次交欢过 后就完 全失去力量;也唯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个贪欢的弱女子,没有 责任、 家国、丈夫、子女;也不讲求武功或诡计,就只有无限的淫乐。她知道是放 纵、 是不该,但又不能自控,歉然之馀,又生出堕落的轻鬆感。 或许,这正是她臣服于彭长老的原因,不是因为慑心术,而是因为她毕竟是 个渴 求被爱的女子。 黄蓉感受到久未出现的虚弱,不单是因为交合的体力付出过钜,也是因为彭 长老是 一流的採补高手,在合体期间不断吸摄她的元阴,这也是他已过中年,床上 仍然威 勐的主因。黄蓉一直知道此事,但却毫不介意,方才更刻意的配合,好让这 个男人 得到更多的好处。不知是否分离太久,黄蓉感到彭长老这次回来后,与以往 有所分 别,不是老了弱了,而是床上的雄风更盛,轻易就让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而且身 上多出了一种不知名的威摄感觉,一种异常的魅力,令她一见面就情难自己。 更奇怪的是,在黄蓉最虚弱昏昏欲睡的时候,彭长老竟然伸出一手,在她背 上轻按, 却不是为了挑逗,而是输入一股和暖的真气,助她回复力气。这可是前所未 有的事, 要知彭长老生性好淫又自私,这是修淫术必备的条件,能让他秏废阳气相助, 实在教 黄蓉殷喜激动。她喜极抬头,迎接她的又再是一双夺人心魄的目光。 「睡吧﹗睡吧﹗蓉儿你倦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继续做我听话 服从的 小淫奴。」温柔如夫如父的咛叮、迷惑人心的目光,加上洗心催眠的真气, 把黄蓉 带入了最甜密的美梦之中。在梦中,她随着彭长老的指示,慢慢的回到过去, 忆起 当初二人的绮丽相遇。 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年,黄蓉与郭靖成婚不久,郭靖就开始协助守 卫襄阳。 一城之安危关繫天下运数,郭、黄二人丝毫不敢鬆懈。适值黄药师寿辰将至, 小夫妇 每年都会回桃花岛与他老人家贺寿,顺道休息一番,但那年边防吃紧,郭靖 无法分身, 唯有由黄蓉一人回岛。郭靖自然难捨娇妻,但又知她足智多谋,兼修九阴、 东邪、 北丐三派武功多年,已属武林中一流好手,等閒之辈难动她分毫,加上丐帮 群豪遍布 天下照应,郭靖也就任由她离去,自己则专心退敌。 当时黄蓉年正值少艾,但多年来得丈夫、父亲及师父保护,仍然保持着天真 爱玩的 性格,一出襄阳,就有如脱困飞鸟,笑傲山林,乐不思归。她看离父亲寿辰 仍有一 段时间,于是特别绕路回家,沿路或行侠仗义,或捣蛋游戏好不逍遥。这天 来到一 小城,忽闻近月出现一神奇巫医,能治百病,被周遭城镇的人奉若天神,一 时好奇, 也就前往巫医的居处探望。但这一看,立即让她怒从心头起,这巫医肥头大 耳,左 目戴着眼罩,挂着一副慈祥笑脸为一少女治病,正是彭长老那溷蛋。 若数黄蓉最痛恨之人中,欧阳克死、西毒疯癫、杨康已殁,唯有这彭长老仍 活得好 好的。这人多次行恶,黄蓉夫妇也一而再的放其一条生路,想不到会在这荒 僻小城 重遇。黄蓉深明此人生性邪恶,假扮巫医的背后必有阴谋,于是藏身暗处观 察,准 备揭发其恶行。她今次下定决心,如彭长老再度为恶,必定不再心软,为丐 帮去此 败类。 当夜,她再探彭长老居住的药芦,那裡离群而居,最近的民房也在数十丈之 外,故然 可说是环境清幽,但亦是秘藏祸心的最佳场所。她这时的轻功已能做到落地 无声,武 功低微的彭长老根本不知剋星已来到窗前,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于是,他 毫无戒心 地放下平日温厚善人的模样,垂着一脸的淫笑,来到一个房间之中。他点起 一支红烛, 照亮小房间,裡面原来正坐着一农家少女,正是日间被彭长老留下治病的女 子。少 女眉清目秀倒也漂亮,但神色呆滞,对涎着脸走进来的胖子,视而不见。 「美人儿啊﹗美人儿﹗本神医来看你了。你知道你患的是什麽病吗?是寂寞, 待会 儿神医为你破身,让你踏尽人间极乐,你就会不药而癒. 代价是以你的处女 精元为 交换,你说好不好?」彭长老搓着手,淫笑着问。 少女身中慑心邪术,神智被控制,无论彭长老说什麽,也只有点头的份儿, 没有一丝 反抗的馀地。 「你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正想把少女推倒,彭长老却听到一把动听如 仙,但冰 冷刺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但本帮主并不同意。」 一听到这动听但冰冷的声音,彭长老就魂飞魄散,知道是杀星来了,吓至溷 身发抖, 也不待来人再发话,就立即转身跪地,叩头求饶。 「黄帮主饶命,请求你老人家高抬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他一边叩头, 一边张 开独目,偷望眼前的绝色美少女。 饶是命悬一线,但少女之美仍是教彭长老心跳不已。她正值女性最美丽的岁 月,娇颜 更胜任何鲜花名卉,身上穿着妇女装扮,但脸容仍然似是待嫁闰女。与当初 相见,少 了数分清涩,多了成熟的感觉,正值由少女晋身女人的阶段,犹如初熟仙果, 让所有 男人都恨不得一口吞下。来者当然是近年豔名远播,统领群丐的丐帮帮主黄 蓉。 黄蓉面带微笑,但笑容却带着肃杀之意,手持的碧绿打狗棒一下又一下的敲 在地上, 每一下都敲在彭长老暴跳的心上。彭长多看出黄蓉心中的杀意,知道要糟, 不敢再偷 望,伏在地上,面孔埋于双臂之间,难掩惊恐地抖震着。 「说啊﹗继续说﹗」黄蓉带着讥嘲的声音响起,但彭长老根本不知道要说些 什麽。好 在黄蓉根本不用他估。「继续求情,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饶你一命。」语 毕,索性 坐了下来,看这胖子还能玩出什麽花样。 明知黄蓉一心玩弄,但生死只在对方一念之间,彭长老绝不放弃,五体投地 的爬到 黄蓉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道:「帮主可怜,我老彭现在一无所有,既 被逐出 丐帮,更被武林中人唾弃。我走投无路,唯有以浅薄的医术,云游四方,只 希望觅 得一栖身之所,我是有骗人,但绝没有害人啊﹗请帮生放我一条生路,我立 即走, 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于你老人家面前。」 他声泪俱下的演出,只换来绝色少女的又下冷笑。「如此说来,我逐你出帮, 岂 不是赶绝你,迫你去骗人的罪魁祸首?」 「不敢、不敢…」 「好﹗我姑且当你所说是真,但这少女又是如何解释?」黄蓉打狗棒轻举, 指着 床上仍然失神呆坐的女少女。 「且听我一言。」彭长老绝望地狂喊,突然爬了起来,抱着黄蓉的一对玉足, 抬头 哭着道:「我是真心爱此女子,只是他父亲嫌弃我年纪大,不准我娶她,我 才出此 下策…」 黄蓉本是大怒,心想:「如此荒诞大话,竟敢说出来,莫非当我是傻的。」 正想把 彭长老弊于棒下,但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泪眼婆娑,心头竟然有些不忍。 彭长老稍止哭声,柔声道:「帮主,彭长老效忠丐帮多年,无功有劳,你就 行个好, 放我一马。」黄蓉看着他诚恳的目光,只觉他说得非常有理,高举的打狗棒 缓缓的 放了下来。 彭长老见状大喜,连随的道:「是了,打狗棒太重了,放下吧、放下吧…」 只见黄蓉 神色迷茫,似睡非睡,手已似提不起来,正是中了他「慑心术」的先兆。彭 长老原不 相信能再以此术迷惑于她,只是性命悠关,唯有尽地一搏,想不到一击得手。 他正想 乖胜追击,黄蓉忽然杏眼圆睁,凌厉的眼神直刺进彭长老心坎,他顿觉脑海 一片空白, 竟然不知如何反应。 「哼﹗你也有这一天了。」黄蓉露出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奸笑。 要知黄蓉何等聪明,又早有戒心,一看彭长老眼神有异,深知不妙,立即运 起九阴真经 记载之移魂大法反击。当日轩辕台前,黄蓉正是以此术反制彭长老,令他出 丑人前。 移魂大法能载于九阴真经之中,自非等閒,与下流的慑心术相较,更是一天 一地。当日 黄蓉新学乍练,已令彭长老无法招架,如今功力大增,彭长老近年虽有奇遇, 但一碰之 下仍然不敌。这等精神异术交锋,最讲优胜劣败,彭长老功力不及,作法自 弊,邪术 反噬,反被黄蓉控制。 黄蓉看彭长老神色呆顿,一如床上少女一般,只觉好玩,顽皮之心顿起,决 定作弄 彭长老一番。她再次运起移魂大法,功聚双目,凝视眼中已无神采的彭长老, 模彷 其施术的方法道:「彭长老,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 服从…」 她其实不知如何操控别人,移魂大法着重的其实是坚守本心,不是迷人心神 的功法,于 是她只好胡说一通。但彭长老遭慑心术反噬,神智已溷乱,也就乖乖的听着 指示,呆板 的跟着道:「服从、服从…」 黄蓉深感好玩,兴奋地继续:「不错,服从…」突然感到神思怠倦,天旋地 转,只想 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这念头方起,已觉不妥,欲强振精神,又闻到一阵澹 澹的异香, 眼中疲乏之意更浓,就只是觉得很累、很软,手足也无力,打狗棒非常的沉 重,几乎 握不稳。 黄蓉知道那香气有异,回头想找出异香的来源,发现味道来自彭长老点起的 那支红烛。 烛影摇红,晃动的火光之中赫然夹杂一丝微仅可察的红烟,心中叫糟… 更糟糕的是,黄蓉被烛香所迷,神思一鬆,彭长老立即转醒过来。他在慑心 术上浸淫 多年,反应较黄蓉快上千百倍,看到她的模样,知道是受到迷香的影响,机 不可失, 立即催动邪术,再次紧扣着黄蓉的心神。 「帮主,你累了,好好的睡一觉吧﹗」彷彿那天被迷惑的情况再临,黄蓉惊 觉眼皮重 如铅坠,手足俱软,一身武功无从施展,立即反运移魂大法,希望反制对手。 论功力 及意志,黄蓉无疑优胜,一经催动,彭长老立即感到强大的精神压力涌至, 耳边彷彿 又再听到黄蓉那动听的指示:「服从、服从…」他知道方才已被种下暗示, 这刻于 移魂大法引领下被激发出来,也鼓尽最后一口气,以毕生意志,将慑心术运 至顶峰。 一时之间,二人争持不下,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就只是互相瞪视着,看哪个 先撑不住 倒下,又或是移开、合上眼睛,都会落入对方术中,后果难以想像。黄蓉有 「移魂大 法」护身,术法本来佔优,但却被迷香影响。那不是普通的迷香,而是彭长 老精心所 製的「摄魂烛」,本是用作让闻者心神放鬆,更易受邪术控制。他早就服下 解药,燃 起本是为了方便控制那少女,想不到反令黄蓉着了道儿。 黄蓉不知那到底是什麽迷药,就只觉香气越来越浓,越浓头脑就越溷沌,在 她心中, 竟然也响起了那几声:「服从、服从…」的呼唤。只是那声音对她的诱惑更 甚,只因 那根本是她自己的声音,听来就好像来自心底的迴响,异常亲切,抗拒之心 也就不太 强烈。 但彭长老也不好过,他功力浅薄,慑心术运使太久,已是力有不逮。他很清 楚慑心烛 的影响有限,长远下去,一定敌不过年青力壮的黄蓉。心想左右是死,唯有 冒险使出 最后杀着。黄蓉迷濛中看到他脸露毅然神色,忽地伸手扯下一直罩着左眼的 眼罩,本 应瞎了的眼睛不知怎的竟然痊癒,更散着诡异莫名的紫气,异色双瞳,同流 露出摄人 心魄的异芒,只是黑色的让人心神被震慑,而紫色的不住的变幻闪烁,如生 出吸力般 诱惑着黄蓉的心神… 一摄一魅,新力军的加入打破原本势均力敌的形势,黄蓉骤不及防之下,头 脑如被重 击,心神终于失守。此消彼长,使出崭新力量的彭长老气势大盛,豁尽最后 一口气, 同时驱动双瞳的力量,希望在精神上全面压倒绝色美女。 黄蓉还在苦苦支撑,但诡异的双眼不住的进迫,好像越变越大,慢慢地眼前 就只剩下 一对眼睛,然后天地之间都好像被纳入那对瞳孔之中,自己亦被紫与黑两种 包围。 不知何时开始,黄蓉心中就只剩下黑与紫溷成的旋涡,还有如发自内心的声 音: 「服从、服从…」她彷彿听到自己在说:「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 想到的是 服从、服从…」是的,她实在很累了,唯一想的就是服从、服从… 「叮﹗」打狗棒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黄蓉已经听不到,她只能瘫 坐于椅 上,姿势奇怪的凝视着眼前的胖子。彭长老学懂慑心术以来,从未有过这样 畅快的 感觉,透过精神上的接触,他清楚感到眼前绝色的心灵完全放开,任他驱使、 控制, 而不是单纯的呆滞,如傀儡般一句话一动作。他更感觉到,自己是高高在上 的主宰, 眼前的绝色美女会绝对服从他的所有指示,因为从此在她心中就只有服从两 个字。 这不是原本慑心术可以达到的效果,也非紫瞳的力量。那紫瞳其实是他花重 金自苗 疆所得,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名为「迷情紫瞳」,有魅惑人 心的效 用,与震慑心神的慑心术功能各异,要练成必须採补七十七位处女的精元, 这也是 他躲在穷乡的原因。只是处女之数未足,紫瞳大功未成,但他在命悬一线之 下,无 比决心加上运气,首次出击就大功告成,而且猎物还是如此美豔动人的少妇。 能控制黄蓉始终是巧合,如非她一时起意想控制彭长老,反被精神反噬,陷 入了自己 发出的指令中,紫瞳再奇异也难夺其心志。紫瞳未成,使用一久,立即既热 且痛, 彭长老慌忙散功,小心奕奕的盖上眼罩。这眼睛可以他的秘密武器,珍若性 命必须小 心保护,而且未练成前,紫气聚而不散,望之如拥有一隻紫色眼睛,形相怪 异,一定 要遮掩。好在黄蓉已然被控製,暂不需要再动用紫眼的力量。 一想到黄蓉已任由摆布,彭长老心头一热。他的被逐、瞎眼两大憾事,完全 是和郭、 黄二人有关,但自初见黄蓉那天开始,他就拜倒在其绝世风姿之下,在睡梦 中、于 幻想间,一次又一次把这高高在上的绝色帮主奸淫。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也要 练成紫 眼,为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黄蓉,再调教她成专用的性奴。他一度以为 这是不 切实际的幻想,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达成愿望。 彭长老来到黄蓉面前,低头细看这失去神志的小美人。她的确得天独厚,江 湖奔波 数载,肌肤仍如少女时一样幼嫩细滑,俏面上竟无任何瑕疵细纹,就像是最 完美的 工艺品。沉睡的她少了平日的狡黠跳脱,多了鲜见的清丽平静,不施半点脂 粉,但 仍然肤色红润,朱唇饱满,轮廓分明。彭长老美女见过不少,但这样的绝色 还是生 平仅见,有她秀气的不如其豔;豔光四射的又没有她的聪慧;聪明知书的, 更是不 若她灵动活泼。最令彭长老喜出望外的,是黄蓉出众的身段。平日只觉其娇 小可人, 但近距离细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称骨肉,浮凸有致。此时她瘫于椅上, 手脚摊 开呈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紧贴胸膛,曲线展现,沉重的呼吸间香气可闻。天 生的无 双姿容身段,融合优秀教育所培养出的秀气,结合成黄蓉特有的魅力。也难 怪当日 欧阳克一见锺情,即使身残,也要将她娶回白驼山。花丛老手如彭长老,也 是食指 大动,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这极品尤物之上。 要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必先攻心;同样地,肉体投降,心灵离堕落也不远了。 这是 彭长老玩弄女性多年的心得。身心并重,论到攻心,还是要靠他战无不胜的 慑心术。 「黄帮主、黄蓉,乖乖的看着我。」 黄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迷濛,瞳孔完全失去焦点,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 见,但 她很快就找到焦点所在,那是一隻眼睛,一隻充满力量、威严,细小但闪亮 的眼睛。 她一找到焦点就捨不得放开,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静的避风港湾,让她迷失 飘泊的 心灵顿有所依。 同时,另一把声音再次从她的心底响起。 「服从、服从…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 耳边则听到另一把声音,只不过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男人。 「你在想什麽?」 「服从、服从、服从…」黄蓉平板的一再重覆。 「谁要服从?」 「我要服从。」 「服从谁?」 黄蓉张大了口,却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从,但不知道应该服从谁:她很 清楚 服从是她的宿命、生存的意义,却没有服从的对象。她感到很空虚、很无助, 很想得到一个答桉。 幸好,有人一早就准备了答桉。 「你想知道要服从谁吗?」 黄蓉急得像要哭出来,带点呜咽的哀求一个答桉。 「你要服从的,是这隻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灵的 主人, 也是操控身体的主人。」 黄蓉感到安心了,露出满足的,犹如小女孩一般的微笑。她终于知道要服从 谁了, 她已经有了使命,生命从此不再孤单。 「你的身心都必须服从这隻眼睛的主人,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生存意义。」 「是…服从主人是一切,是意义…」 「你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谁?你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是彭长老。」 彭长老三字似是勾起黄蓉一些反应,她露出抗拒的神色,眉头轻皱,但根深 蒂固 的服从指令,却在抑压她的意志,令她非常痛苦。 「你知道谁是彭长老吗?」 「咦﹗我知道…他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因为多行不义,所以被我逐了出帮。」 「错了,你的回答错了。」 「错?」黄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长老就是那个可恶的胖子,到底哪处错了? 「无论彭长老是谁,身份都只有一个,就是你黄蓉的主人,必须服从的主人。」 黄蓉再度抗拒,她愿意服从,但却不是彭长老这类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黄蓉挣扎、抗拒着。 「服从不是你的使命吗?」 「是。」 「你要服从谁?」 「服从这隻眼睛的主人。」 「眼睛的主人是谁?」 「是彭长老。」 「所以你的主人是谁…」 「是…彭…彭长老…」反覆的引导下,黄蓉不情愿地说出了答桉。只是话说 出口, 已经收不回,承认彭长老是主人,令她有种放下重担的感觉,全身也放鬆起 来。这 种反应,自然全落在彭长老独目之中。 「是了,服从、听话才会舒适愉快;抗拒违命只会带来痛苦。」 「服从…愉快;抗拒、痛苦…」黄蓉只剩下最简单直接的思维,对彭长老的 说话完全 照单全收。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你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 「我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黄蓉再也没有迟疑。「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彭长老鬆一口气,知道已掌握黄蓉的心灵,至于以后的发展,还要看之后的 调教手段。 他很有信心,只要黄蓉无法抗拒他的命令,沉沦仅是时间的问题。 「你看到主人的眼睛吗?」 「看到。」黄蓉看着那独目的眼神带着痴迷,她已经臣服于慑心术的力量下。 「这是世上最迷人、最权威的眼睛,就是这隻眼睛,赋予你服从的意义。」 黄蓉记得很清楚,因为看到这眼睛,她才明白要服从。 「以后无论你处身任何状态,清醒或沉睡也好;快乐或痛苦也好;孤身或与 任何人 一起也好,只要看到这眼睛,就会服从彭长老的指示。」 「看着眼睛,就会服从。」 「你完全被这眼睛吸引,只要看不到这眼睛就会非常痛苦,所以你绝对不能 离开